要把世界變得更好,你必須以改變你自己的生活開始,此外別無他途。
這次的小美是香港人,她完全沈浸在反送中的氛圍,她正為此事感到迷惘憤怒與害怕。以下是我們的對話。
小美説:「我們公司今天發表聲明,鼓勵同事之間互相舉報反 送中!白色恐怖在我們公司開始了,我真沒想到公司會變成這樣, 未來甚至會有無薪假,現在我非常迷惘。」
我回應:「妳打算怎麼做?」
「我不知道!現在還在張望。現在公司在清算反送中的同事,變成自 己人舉報自己人,這是我最難過的部分。」
「它發生了,就是發生。」
「我需要你的一些看法,畢竟你看到的東西跟我身邊的人不太一樣。 公司的氛圍很差,目前大概走一步算一步。」
「去做妳覺得自己應該做的事。」
「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啊!」
「不要舉報同事,因為這會令妳痛苦。」
「我才不會舉報同事,我不要被舉報就好!」
「妳怕被舉報?」
「因為我的確有貼很多反送中的新聞在臉書阿!但我如果被舉報,也 不會生氣。」
「妳害怕什麼?」
「我怕公司不會再是以前那個自由的公司了。香港不再是以前那個自 由的香港。」
「所以你怕失去自由。」
「還有安全感。其實我很氣公司為什麼這麼沒骨氣?為什麼要清算這 些同事?他們不過就是在做他們該做的事。」
「妳還氣什麼呢?」
「氣我自己什麼都不能做!每天胃都很痛。」
「妳不想看到這些事情發生,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第一,不公平待遇
第二,中共憑什麼
第三,有人受傷
應該就是這樣吧?」
「這些是事實,但是它們是表象,我想知道關於妳的內在。」
「可是我不知道,現在只是想哭!」
「妳怕什麼恐怖的結果會發生?關於妳自己。」
「我怕我變成待宰羔羊該怎麼辦?!我沒有骨氣和勇氣走上街頭。」
「在走向街頭的人的勇氣裏,夾雜著許多的恐懼和憤怒。」
「因為香港人所擁有的資源,一點一滴都被大陸人拿走,否則不會反 對到這種程度!我憤怒!能夠移民的香港人早就走了,我真的希望一 顆炸彈把共產黨炸爛就好!」
「妳完全沈浸在抗爭的感受中。」
「我是阿,我已經盡量不要看那麼多新聞了。現在公司又這樣搞,這 對我來說是最直接的。」
「因為你變成不滿中共的香港人了,散發抗爭的情感和振動頻率。」
「可是我不太可能不感同身受啊!」
「現在有一群人也活在香港,可是他們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是選擇的結果, 不是香港人就必然會有的。」
「選擇不被影響?還是選擇不關心?」
「有離開二元對立的想法的狀態。但妳此時選擇進入抗爭。」
「不進入抗爭狀態是什麼狀態?難道要沈默?乖乖接受?」
「待會我們會詳細談到,但我想問妳,妳覺得這陣子中共聽見香港人什麼聲 音?」
「我覺得中共沒想到香港人可以堅持到這種程度!」
「不是的,中共聽到的不是這個!」
「中共只看他們想看的啊!自我欺騙!順便散佈假新聞在大陸。我覺 得這招很厲害!」
「中共聽到的是「暴徒作亂」的聲音!」
「可是我不懂!那到底要怎麼做?」
「而香港人從中共的反應中聽到了「暴政」的聲音!兩邊並沒有交集 。」
「平行時空?」
「不是平行時空,而是使用憤怒怨恨攻擊的手段會激起對方的防衛報 復或反擊,這會讓雙方聽不進去對方的訴求,只覺得對方很壞。」
「可是明明就是中共先開始的!」
「目的並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否則彼此將聽不進去對方的聲音。」
「不懂!」
「香港人有很崇高的目的,自由繁榮和人權,但是現在實現目 標的手段會引起中共的防衛和反擊!」
「那香港人要怎麼做,香港人還能怎麼做?現在變成,你不攻擊警察 ,警察會主動攻擊你!」
「這是兩邊都專注在對立而且受到驚嚇的結果。二邊都覺得對方有強 大的力量會傷害我。」
「中共要求我的公司交罷工、反送中的組員名單上去,在我眼裡,中 共就是要錢要權的一群人,自己不管好,還要管別人而且管太多。」
「中共有恐懼。不然他們不會到處撲滅任何可能危害政權的火苗。」
「對!但那些被傷害的人,真的很倒楣 ,只因為中共害怕!」
「我很想讓妳知道中共和香港特首都很希望香港富庶繁榮和平安,他 們不想毀掉香港。也想讓妳知道妳很平安,不會有事。所以請不要再 把自己捲入抗爭的恐懼中。
我回應:「妳打算怎麼做?」
「我不知道!現在還在張望。現在公司在清算反送中的同事,變成自
「它發生了,就是發生。」
「我需要你的一些看法,畢竟你看到的東西跟我身邊的人不太一樣。
「去做妳覺得自己應該做的事。」
「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啊!」
「不要舉報同事,因為這會令妳痛苦。」
「我才不會舉報同事,我不要被舉報就好!」
「妳怕被舉報?」
「因為我的確有貼很多反送中的新聞在臉書阿!但我如果被舉報,也
「妳害怕什麼?」
「我怕公司不會再是以前那個自由的公司了。香港不再是以前那個自
「所以你怕失去自由。」
「還有安全感。其實我很氣公司為什麼這麼沒骨氣?為什麼要清算這
「妳還氣什麼呢?」
「氣我自己什麼都不能做!每天胃都很痛。」
「妳不想看到這些事情發生,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第一,不公平待遇
第二,中共憑什麼
第三,有人受傷
應該就是這樣吧?」
「這些是事實,但是它們是表象,我想知道關於妳的內在。」
「可是我不知道,現在只是想哭!」
「妳怕什麼恐怖的結果會發生?關於妳自己。」
「我怕我變成待宰羔羊該怎麼辦?!我沒有骨氣和勇氣走上街頭。」
「在走向街頭的人的勇氣裏,夾雜著許多的恐懼和憤怒。」
「因為香港人所擁有的資源,一點一滴都被大陸人拿走,否則不會反
「妳完全沈浸在抗爭的感受中。」
「我是阿,我已經盡量不要看那麼多新聞了。現在公司又這樣搞,這
「因為你變成不滿中共的香港人了,散發抗爭的情感和振動頻率。」
「可是我不太可能不感同身受啊!」
「現在有一群人也活在香港,可是他們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是選擇的結果,
「選擇不被影響?還是選擇不關心?」
「有離開二元對立的想法的狀態。但妳此時選擇進入抗爭。」
「不進入抗爭狀態是什麼狀態?難道要沈默?乖乖接受?」
「待會我們會詳細談到,但我想問妳,妳覺得這陣子中共聽見香港人什麼聲
「我覺得中共沒想到香港人可以堅持到這種程度!」
「不是的,中共聽到的不是這個!」
「中共只看他們想看的啊!自我欺騙!順便散佈假新聞在大陸。我覺
「中共聽到的是「暴徒作亂」的聲音!」
「可是我不懂!那到底要怎麼做?」
「而香港人從中共的反應中聽到了「暴政」的聲音!兩邊並沒有交集
「平行時空?」
「不是平行時空,而是使用憤怒怨恨攻擊的手段會激起對方的防衛報
「可是明明就是中共先開始的!」
「目的並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否則彼此將聽不進去對方的聲音。」
「不懂!」
「香港人有很崇高的目的,自由繁榮和人權,但是現在實現目
「那香港人要怎麼做,香港人還能怎麼做?現在變成,你不攻擊警察
「這是兩邊都專注在對立而且受到驚嚇的結果。二邊都覺得對方有強
「中共要求我的公司交罷工、反送中的組員名單上去,在我眼裡,中
「中共有恐懼。不然他們不會到處撲滅任何可能危害政權的火苗。」
「對!但那些被傷害的人,真的很倒楣 ,只因為中共害怕!」
「我很想讓妳知道中共和香港特首都很希望香港富庶繁榮和平安,他
聽聽我的建議,以妳自己的生活環境,藉著在妳特定的活動範圍裏去 開始,妳以實際的方式發展自己的能力, 例如增加妳的工作裏的知識,或試著更理解同事的經驗, 體諒周邊的人,或更了解旅客或家人或妳的貓咪。這樣做, 將引發妳的力量感,而對自己和別人的快樂做出貢獻。
香港現在需要不害怕、平衡和快樂的人,把妳的力量釋放出來吧!從 妳的工作,妳所在的地方開始。妳在香港,有它的理由。當香港出現越來越多自信平衡和快樂的人時,香港人和中共 之間的爭議的解決方法將被找到。」
「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我想起這陣子,我的閱讀變很少,應該說以前會看很多翻譯小說,閱讀可以 給我一些什麼 。」
「如果此刻閱讀吸引妳,那就去閱讀,這就是手邊的工作。務必把注 意力放在妳當下隨手可做的事情上面。這是妳和這個世界的接觸點, 妳得從這裡開始,才能改變世界。不然妳容易會有找不到施力點的無 力感,然後被吸引至暴力衝突的世界, 因為它看起來像是唯一的方式。」
「我現在只想遠離那些難過的新聞!」
「在與同事相處和乘客接觸的時候,請把妳的平靜快樂帶給他們。 去服務他們,不要把鬥爭的想法放在心上。」
「你知道我曾經跟激進大陸人吵架過嗎?」
「我知道,但一個大陸人不代表什麼,妳仍然可以去服務身旁的每一 個人。從手邊的事情做起,扎扎實實地去和這個世界接觸, 妳會感受到我告訴妳的平安。妳在哪裏,有它的理由。」
「好難喔!我家對面鄰居變成大陸人已經半年,我上個禮拜才能夠稍 微對她點頭微笑示意。」
「這就是我說的,從手邊工作開始,而妳做到了,或許需要一點時間。現在何不去抱抱妳 的貓!因為這也是妳當下可以觸及的。」
「Kenken (貓的名字)」
「請妳多看幾次昨天和今天的對話,直到妳能完全理解。」
香港現在需要不害怕、平衡和快樂的人,把妳的力量釋放出來吧!從
「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我想起這陣子,我的閱讀變很少,應該說以前會看很多翻譯小說,閱讀可以
「如果此刻閱讀吸引妳,那就去閱讀,這就是手邊的工作。務必把注
「我現在只想遠離那些難過的新聞!」
「在與同事相處和乘客接觸的時候,請把妳的平靜快樂帶給他們。
「你知道我曾經跟激進大陸人吵架過嗎?」
「我知道,但一個大陸人不代表什麼,妳仍然可以去服務身旁的每一
「好難喔!我家對面鄰居變成大陸人已經半年,我上個禮拜才能夠稍
「這就是我說的,從手邊工作開始,而妳做到了,或許需要一點時間。現在何不去抱抱妳
「Kenken (貓的名字)」
「請妳多看幾次昨天和今天的對話,直到妳能完全理解。」
附錄
賽斯説:
「有個從美國其他部分來的男客開始談到這個國家的情形,大大的批判他所有同胞的貪婪及愚昧。他說人們為了錢肯做任何事,而當他繼續獨白時,他說,人類本身幾乎無可避免的會帶來他自己的毀滅。
他舉了許多為錢而犯下惡行的例子。一個活潑的討論隨之而來,但沒有相反的意見能夠進入這個人的心。羅傑——讓我們這麽稱呼他——的內心是個理想主義者,但他相信在這個世界裡個人很少有力量,因此,在他自己生活的事件里,他並不追求他個人的理想主義。“每個人都是體制的奴隸”,那就是他信念的方向。他在當地的商界有份一成不變的工作,並且一做就做了不止二十年,卻一直很恨去上班,或說他很恨,同時卻拒絕去嘗試對他開放的任何其他範圍的活動——因為他害怕去試。
他覺得他背叛了自己,而他把那個背叛向外投射,直到在這政經世界所有他看到的只是背叛而已。如果他透過自己的個人生活開始了實現他理想的工作的話,他就不會陷在這樣的一種情形裡,因為理想的表達會帶來滿足,那然後自然促成了實際的理想主義更進一步的表達。
羅傑在任何社交團體里都以同樣的方式說話,因而,到那個程度,他散播出一種負面與絕望的氣氛。不過,我並不想只以那種態度來定義這個人,因為當他忘記在他的理想主義與實際生活之間的大鴻溝,而談到其他活動時,那時,他又充滿了迷人的精力。不過,如果他依賴他自然的興趣,而選擇其中之一為他一生的工作的話,那種精力就可以比現在給他多得多的滋養。他可以是一位極好的老師,人家曾提供他會讓他快樂得多的工作,但他是這麽相信他的缺乏力量,以致於他不敢去利用那些機會。…
「沒什麽事比想把世界改得更好的欲望更刺激、更值得實現的了。那的確是每個人的任務。你以你自己的生活與活動,藉著在你自己獨特的活動範圍裡的努力去開始。你在辦公室的一角,或在生產線,或在廣告公司,或在廚房開始。你從你所在之處開始。
如果剛才提到的羅傑會從他所在之處開始的話,今天他會是一個不同而更快樂更滿足的人,而到某個程度,他對他所碰到的所有其他人的影響會有益得多。
當你實現你自己的能力,當你在日常生活裡,藉著發揮你最大的能力而表達出個人的理想主義時,那麽,你就是在把世界改得更好。
「這種行動有一種保護作用,因此,你會不至於過分強調,那也許存在於你自己內或社會內的,現實與理想之間的鴻溝。許多人想把世界變得更好,但那個理想仿佛是如此驚人,以致於他們認為他們不能有任何的進展,除非他們做出一些勇敢或英雄式偉大的舉動,或想像他們自己在某些政治或宗教的有力地位上,或倡導一種起義或反叛。再次的,那理想看來仿佛是如此遙不可及,以致於有時候任何的手段,不論多麽應受譴責,終究好像可以被合理化。
要把世界變得更好,你必須以改變你自己的生活開始,此外別無他途。
你以接受你作為宇宙的一部分之自我價值來開始,並且以給予每個其他人那同樣的認可來開始。你以尊重在所有形式裡的生命開始。你以改變你對你同時代的人,你的國家,你的家人,你的工作夥伴的想法來開始。…每一次你肯定你自己存在的正當性時,你也幫助了別人。你的精神狀態是這星球之心靈氛圍的一部分。」
節錄於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Jane Roberts著 王季慶譯